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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中兴红人吴数根发生纠纷的那些人下场总结
发布时间:2019-05-07 19:22:09 作者: 清教徒吴数根
     今天北京一个朋友打电话给我,说他在网上看到一个叫张炜的女律师的帖子,虽然帖子里没有说我吴数根的名字,但行内人一看就知道是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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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中兴通讯打官司的时间是在2012年-2014年这段时间,这时的林泽文正升职为正科级审判员一年多的时间。


 
     帖子讲的是南山法院粤海法庭副庭长林泽文及助理张炜,在审理中兴及其某员工的纠纷案,中兴的这名员工不好对付,与林泽文法官发生了纠纷,报警引来公安到法院调查,之后在上诉状这样正式的法律文件中侮骂林泽文,问林泽文收贿了多少钱,睡没睡过侯为贵的秘书,林泽文法官恼羞成怒,向院领导报告要求拘留中兴这个员工。南山法院纪委书记林国儒主任,行政庭庭长及粤海法庭庭长张法民出面在南山法院见了这个中兴员工后,不仅没有处理这个人,反而把这个林泽文法官调离了审判岗位,之后张炜就去北京另谋出路做了一名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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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2013年到2014年间,我不断的找南山法院投诉林泽文,找了好几次后有点失望,没想到终于在2016年时,政府撤掉了林泽文审判员的职务,法院是以审判员以中心的,这说明林泽文已经被解职,离开核心岗位,在法院开始打杂了。
 

  2013年10月16号那天林泽文法官的助理张炜打电话约我17号去粤海法庭,昨天有事没去成,今天早上助理又打电话来了,然后下午时其再次和我确认要过去,张炜法官以前我对她印象一般,不过最近感觉人长漂亮不少,说话也客气,以前感觉这女的让人恶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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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点多时,我从南山区人民法院交完上诉费后来到粤海法庭,法庭门口聚集了四个法警在聊天,以前在粤海法庭很少有这么多法警,然后我一过去,四个法警立马起身,好像都认识我似的,一下子变得非常安静严肃。我感觉好像有点不对劲,他们几个好像都很清楚我要来似的,然后保安在我一过去那就立马打电话和楼上联系。不一会呢,下来了两男一女进了会议室,法警也领着我说,这是他们领导,让我进会议室和领导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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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进了会议室,坐中央的男子大约50多岁,应近60来岁了,后来知道是南山区人民法院监察室的林国儒主任,另一男子是粤海法庭的张法民庭长,女的应是监察室的工作人员。

  林主任是全省“优秀党支部书记”,的确非常文雅友好,我们交流起来气氛也非常愉快,张法民庭长呢,就好像有些心事,不是那么开心,不知在为啥事苦恼?

  整个谈话过程大约持续了40-50分钟,法警一直拿着摄像头对准我拍,好希望法警能把拍摄的内容可以发给我,谈话结束因忙着和林主任握手送别,没来得及找法警要视频,不知我开口要,他们会不会给?

      林主任说知道中兴通讯的领导问题重重,鼓励我还年轻,不要着急,要百尺杆头,再进一步。

      之后过了两天,南山区法院再次通知我,这一次是在南山法院本部的行政庭的会议室,这一次是林主任,还有张法民及行政庭的庭长出席,张法民说法官代表法律,不能对法官不敬,我说法官代表法律?凭什么?你们那些睡女律师的法官都可以代表法律?至多可以说法官在执行法律,执行得对不对还要另说,何来说法官能代表法律?
简直是太把自已当回事了吧!如果我真的违法伤害了林泽文法官,那他不是法官吗?不会打官司吗?被我顶得哑口无言,他们的女助理帮腔,但我没回复她,根本不想理她这种小角色。
     
     之后行政庭的庭长就没多说话就走了,张法民本意是想让行政庭的庭长行政拘留我的,但这个庭长在这件事上就好像不感冒,张法民无奈,也不摆架子了,反而与我套近呼,说要带我参观一下南山法院总部,问我这里环境怎么样,我说,这南山法院太气派了啊,参观就不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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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当年我的博客(年访问量三十多万,后来被封杀了)挺受政府喜欢,12年是深圳市公安局及国家政治保卫局喜欢看,天天盯着我的博客看,生怕我会闹事什么的,那时基本上一星期就要找我一次,不管我去哪,换地方了,他们就会通过当地的派出所找到我。

            后来经过十来次的谈话,我告诉他们,我仅仅是喜欢批评政府与党,不想跟党与政府有任何关联,但并不主张闹什么革命,从来没有想过要推翻这个政府与党,不是我不敢说,不敢做,而是觉得根本没有这个必要,我无意参与政治,没有任何政治野心,更不可能去闹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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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的我就是这样单枪匹马在战斗,刚到深圳就去了海外工作,现在就不一样了,在深圳的兄弟几十上百了。

 
     我呢也打110电话投诉他们,说你们有本事就关我啊,麻的没本事关我就不要跟踪我,这样子那些警察也觉得找我没什么事,每次让我臭骂又不能把我怎么样,觉得自讨没趣后他们就没有再跟踪我了,现法院的领导也喜欢看,欢迎您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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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过头来看,当年我网上奋起反抗还击,的确没有立马把各路人马拉下台,但随着时间流逝,跟我发生冲突的人被我在网上脱光内裤,被我攻击到要害后,不是下台的就是进班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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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去吃牢饭的何雪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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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为贵史立荣Q结巴这些是早就滚出中兴了,何雪梅呢就进班房了,一营的领导如庞胜清,张树民,吴冬升都被赶下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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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良慧,我绝不会放过他!
 

 
邓良慧也在中兴混不下去了,中兴通讯老挝代表处在我走后业绩恶化,最后整个代表处都撤销掉了,邓良慧不敢回国,一直呆在老挝这个腐败的社会主义国家,这个人长年住在老挝的夜总会:湄公河酒店,他就是用酒色去行贿那些老挝政府与运营商的官员,用他的话来说,在老挝只要不杀人放火,没有什么不可以干的。

黄平在我的坚持下,11年初就被公司保安押着办离职了,现在何处我不知,对于那起网上起哄,落井下石的人,如崔良军,刘旭东,王丹等人,情况并不是很了解,崔良军靠关系上位,早就被问责,撤了他印度公司CEO的职,打回南京老家做技术去了,
刘旭东,王丹这两个二百五小角色的下场就不知了。还有设计院的姚招平,也早就调离了设计院的核心岗位,据说揣了好多个地方,没有了实权,最后去了广东邮电职业技术学院了。
 
 

跟我过不去的人,最终都不会有好下场的,我从来不会背后去害任何人,就算是我的仇人,我也不会去报复他们,但我会网上说出来,揭露他们的丑恶,最终他们会受报应的,像我这样一个坦坦荡荡的清教徒,我不管碰到任何仇什么恨,都不会失去理智,我的确会记仇,记一辈子,恩仇必报,但我只会公开告诉他们我为什么恨谁?绝不会做任何过激行为,把一切留给时间,相信恶有恶报,早晚必报的!让我直接去报复他们,那就脏了我的手了!
 
 

希望各位朋友也与我一样,仇一定要报,不报仇的人也一定不会报恩,一定是非不分,我们可以公开我们为什么仇恨他们,但绝不要自已动手去报,只能动嘴,绝不能弄脏了我们的手!

如果我们不报仇,就会招来更多的人欺压你,只有你不怕了,别人才会怕你!事实上,我现在得罪的人越来越多了,树的敌越来越多,但是却没几个人敢与我叫板了!

每一个优秀的人,都有一段沉默的时光。

那一段时光,是付出了很多努力,忍受孤独和寂寞,不抱怨不诉苦,日后说起连自己都能被感动的日子。
他只在默默努力,静静的付出,等待着结果。

每个人的成功,都是奋斗和等出来的,当你打算放弃梦想时,告诉自己再多等一天一个星期,多撑杆一个月,结果可就大不相同。

世界上任何事物都不能取代坚韧;才华不能,才华横溢未必得志;天才不能,天才理没司空见惯;教育不能,满腹经纶有志难申;坚韧不拔,方能无所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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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院向中兴发出了执行令,从注册资金中扣走了执行款


南山法院的法官告知本人,法院已经向中兴发出了执行令,从注册资金中扣走了执行款,让我告知他们我的帐号,好划入我的帐户!


对于继续履行合同,法官下午带本人去了公司,之后公司法务部莫峰下面的一个法务向法官要求单独和法官谈,谈完后法官再和我谈,大意是中兴还是想调解,给我点钱想打发我走!然后我向法官说,已经两年了,我的想法一直没有变过,我不要什么赔偿,把欠我的还给我就行,让我继续上班就行!我如果是仅仅为了这点钱,我怎么能坚持这么长时间,我在意的也不是这一时的得失!我不要中兴一分钱赔偿,和我谈赔偿,我就不想参与!


11月19号时,法务部的莫峰曾答应我,他正在协调查公司各方,并且已经开会讨论通过,我可以继续回去上班,原岗位,原地点!我当时问他是那些人开会讨论过,莫总不愿意透露详细情况!所以法官走后,我回来中兴,想找莫峰再沟通一下这个事,因为这与他部下说的完全不附!


莫峰的部下后来打电话给莫峰,莫总确认的确是有这么一回事,并说要我给他一点时间!


对这一次他的话能否兑现,我不做评论。


只能说他答应我的两件事,都没有搞定,一件是2010年年终奖的事;一件是答应我将在国庆之后上班的事,当时都要打电话给我的爸爸妈妈的,说国庆后将把钱全打给我,回去好好上班的,搞得当时让我爸妈挺高兴的!并希望我爸妈也过来一起好好谈谈,爸妈年纪大了,我当时担心我爸妈来深圳后,如果事情谈不成,中兴又不管我爸妈的住宿的话,让我爸妈来拖住我的话,那就完了,那我的经济压力会好大,我也不想让爸妈在深圳看到我这一落难的样子,然后他们也不想来,知道我过得不好,反而想我回去,不要在外工作了!


但愿吧,他们法务部说的话如果都是这样背信弃义,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话,那就咱们各走各的,走着瞧吧!


还谈了如果我回去,是不是一定要去老挝?我回答,处理邓良慧,那工作地点可以协调,如果不处理,那是一定要去老挝的!


我从老挝回国后,就和公司领导汇报了,因工作上的原因,我和邓良慧有纠纷,如果中兴把我强制调回来了,那么,也应把邓良慧调回来调查,调回来了,公司不管,查不清楚,那让我和邓良慧来搞清楚,和公司无关了!不调邓良慧回来,那就处理邓良慧,不处理邓良慧,那就把我调回老挝,我到老挝去和他理清楚。当然,我不会现在自掏腰包去老挝的,是工作上的事,是公司强调我回来的,也应由公司给我办好机票与签证派我过去!


如果史立荣同意我回公司,我回公司后,也不会去骂史立荣,但也绝对不会向他道歉!我如果要找史总,我会先和他的秘书约好,一切会按规按纪办事,我回中兴后,绝对不会群发邮件等扰乱秩序的事件,但是也希望公司要把我当一个平常员工看待。


但愿一切顺利吧,祝福中兴,祝福自已,愿都要回到正轨上来!我们已经错过太多了!


好想喝点酒,抽支烟,有人陪我吗?


     我过去痛苦的经历,其实就是我一个农村出来的小伙子,没背景没资源,但我又非常轴,强势,除了对任正非,乔布斯等少数几个伟人佩服外,基本上是看谁都不怎么样,然后就会招来各路人马的打压,想制服我,但他们没想到的是我的反抗反击能力是那样顽强,如果他们早知道我是如此可怕,量他们一百个胆也不敢来惹我!多少人是刚开始不把我放眼里,被我屌过后就老实了,对我客客气气的,不屌得他们鸡飞狗跳,他们是不会老实的!

 
 
      下面是11年与我对庭的中兴法务石林律师写的对我的评价《 根哥印象》,读完让人唯有泪流满面。注:石林律师现为大律所大成深圳律师。
 
 
  根哥印象


  “根哥”的称呼及其传奇最初是从我的前同事那里听来的,他是根哥与ZTE劳动争议一案仲裁阶段的代理人。这种尊对方当事人为“根哥”的称呼,对他来说,多少有点自我解嘲的意味。由于缺少更多的了解和书面材料,我还是听了个云里雾里。只是没想到,他由法务部国内科申请去别的科室并被派往西安工作,该案的诉讼阶段工作就转交给了我。

  工作移交时他算松了一口气,告知了一些注意事项。前同事说和根哥闹得很僵,庭上火药味超浓,对抗激烈,以至于坚决拒绝我让他陪我上一审的提议。

  接下来我花费了好大精力进行阅卷,包括仲裁阶段与根哥在一审阶段提交的证据,而且根哥的证据源源不断地由法院转交过来,从未有过的繁琐与头疼,心想遇到了诉讼狂人!注定不是一场轻松的战役。

  其实这是一个案情很简单的劳动争议纠纷,只是被人为地搞复杂了。于是,我上网搜了一下根哥的有关信息,发现当时天涯论坛ZTE吧里铺天盖地都是关于根哥的传说,以及围剿。通过那些透露着极端甚至偏执的文字,我断定这位传说中的根哥绝不是一个容易打交道的人。带着这样的感受和心情,我和一位女同事走上了法庭。

  记得那是一个下午,下着小雨,我们提前半个小时到达粤海法庭。法庭没到上班时间,不让进入办公区。法警让我们在一楼大厅里等候。大厅里仅有一张三人座的那种老式长板凳椅。一个小伙子端坐一侧,若有所思,旁边放一把长手柄雨伞。通过寒暄,小伙子很礼貌地邀请我们坐下。与我讲话时会盯着我的眼睛,坦诚,友好,善良,不设防;谈吐间透露着睿智与活力, 乐观。小伙子讲话也很接地气, 如果不是根哥自报家门,无论如何也无法让人同网络上的根哥联系在一起!

  当得知对方身份后,我们都有点那么不自然起来。但毕竟前几分钟聊天甚欢,在很多领域有着共识,还是很有礼貌地彼此握手告别,分赴法庭。我们接受委托,代表公司完成一项工作,希望根哥体谅,虽然代表各自利益,但不希望成为敌人;根哥说绝不会,君子和而不同,在案件之外完全可以成为好朋友。

  庭审中有对抗,也有和谈。整体而言,双方比较心平气和,根哥丝毫没有让我感受到先入为主的人身攻击性。他不是那样的人,也没有那样做。

  一直想把那段经历客观真实记录下来,终于了了心愿,虽然还有很多话没有说。

 
 
  我的回复:石林律师,我们来日方长,此刻我不方便说什么,总有一股善良又理性的力量支撑着我前行。您的评价字字千金,咱们曾是庭上对手,读到您的评论,唯有泪流满面,社会需要我们携手继续前行。 我理科生,和法律不搭边,是不得已才拿起法律武器,维护自已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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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邓良慧也一样会不得好死的!

 
来源:上游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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